摘要:
清清自清悠悠我心分别总在七月,而现在已经六月底了.云都的六月,日头不要太大力.作为北方城市,云都一点没有身为北方城市的自觉,从五月初开始,就从忽见陌头杨柳喝酒,变成日轮当午凝不...
清清自清悠悠我心
分别总在七月,而现在已经六月底了.云都的六月,日头不要太大力.作为北方城市,云都一点没有身为北方城市的自觉,从五月初开始,就从忽见陌头杨柳喝酒,变成日轮当午凝不去,万国如在洪炉中了.
换句话说,云都的春天不见了.
说了这么多,沈流苏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很简单,老子快热成狗了.
好在,在流苏真的快热的昏厥过去之前,总算排到他了.
清清自清悠悠我心
首府博物馆进馆免费,占地极大,但如果只展览一幅画的话,顶多一个展览厅,总感觉不靠谱啊.
跟着前面那位眼镜小哥,流苏没费丝毫力气的找到了展览帝图的展厅,只不过,总感觉展厅的人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.刚才排队的有些人,都哪去了?
疑惑的流苏拍了前面他跟踪多时的眼镜小哥,问道:"怎么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啊,外面有些排队的是干何的?"
眼镜小哥推了一下眼镜,看到是刚才排队时站在俺身后的青年,发现对方真的是来看帝图的,脸上忽然展现一丝得遇知己的灿然表情.看的流苏莫名其妙.
清清自清悠悠我心
这小哥的面部表情这么丰富的吗?
"帝图再怎么珍惜,终究是一副图,也许前面很多人确实是来看的,但大多数人也就停留片刻.今天首府有另外一个展览,你不知道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