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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管她的,进了我许家的门,就是我许家的媳妇.我不也是令儿姨,还把湘儿叫姑姑嘞,现在还不是姐姐小妹的称呼."
松玉芙点了点头,又问道:"那相公该把当今圣上叫何?按情图肃王算,应该叫伯伯;按情图湘儿姐算,又得叫继子;按情图崔皇后算的话……"
陆红鸾越听越乱,连忙摆手道:"别算了,让圣上知道这事儿,令儿估计要被剥皮抽筋."
松玉芙缩了缩脖子,也不好再多说,转而继续望着长安城,开始思考这个极为复杂的问题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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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船后方的房间里,所以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,连两床被褥都叠成一模一样.
露台上,两张躺椅并排排摆着,萧湘儿端着茶杯轻抿,讲着加料版的倩女幽魂.
崔小婉坐在旁边,和伺候婆婆似得,沏茶倒水剥橘子,听得十分认真.
崔小婉性子很内向,上船后,本来还想瞒着船上姑大肚子的,可这么大个人住在屋里,饮食起居哪瞒得住,第二天就被所有人知道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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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船上的姑大肚子,都知道崔小婉比较孤僻,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待在一起,倒也没有人来打扰.
萧湘儿在宫里就觉得崔小婉是个可怜人,本身又算是长辈,这些时日自然都陪在崔小婉的跟前,朝夕相处.
虽然很亲近崔小婉,但崔小婉喜欢追根问底的性子,也着实让萧湘儿有点头疼.许不令让她打造的有些七彩尾巴、高跟鞋何的,都放在屋里,偶尔被崔小婉瞧见,就会好奇询问是做何用的.
萧湘儿每次都得找些蹩脚的借用嘴解释,偏偏崔小婉心明如镜,知道她在撒谎,弄得萧湘儿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.
讲了片刻故事,崔小婉无意间又注意到,萧湘儿时不时会拿起腰间的红木小牌摩挲几下,木牌两面都刻满了'正'字.她忍不住问道:
"母后,这个'正'字,是做何的呀?我看你很重视来着."